跳到主要內容

發表文章

2024年度翻唱歌曲選拔(當社比)(截至12/9)

 這邊只是搬運一串在推特花兩個小時的完成的審核過程 標準是個人喜好,選曲範圍是個人有聽的曲。 沒有技巧,全是感情。 以下開始。 2024到目前(9/25)為止最喜歡的翻唱曲 入圍的有 ライカ / 卯月コウ(COVER) Pale / MIMI (covered by 剣持刀也・鈴谷アキ) ユルファ(Yurufuwa) / 歌ってみた【風楽奏斗&渡会雲雀/にじさんじ】 威風堂々 covered by 3SKM【歌ってみた】 シャンティ(SHANTI) / 宇佐美リト cover 【歌ってみた】プラネテス / 緋八マナ 因為操皮技術一絕&讓我有機會知道這首歌 的風樂奏斗特放最上面以資我謝謝你 唯一入圍的short 這首歌的原曲在奏斗引薦下成為在下 2024 youtube music recap 榜首 才開始 評審團已經打起來了 威風堂堂和シャンティ還有(超級畫風不同的)プラネテス在同一個擂台上互毆  シャンティ(SHANTI) / 宇佐美リト cover  聽了幾十首shanti 對這首的感想就是震懾的「他真的有在生氣耶」  威風堂々 covered    by 3SKM  【歌ってみた】 威風堂堂完全是在編排技術層面上太震撼 另外補充這首的完整在於3SKM全員 但私心最喜歡的不管是PART還是演出都是ネス 三首都是在同首歌裡打敗了所有其他曾聽過版本站上這個戰場  【歌ってみた】プラネテス / 緋八マナ  差別是プラネテス同時也能跟Fall in love競爭 都是帶我認識這首歌+聲線極度適合 プラネテス⋯⋯ 我人生第一次委skeb 就拿マナ的版本跟委託對象說我要這種感覺ㄉ互動 (委託對象:?) 想過放原版但我真的很喜歡マナ的版本  ライカ / 卯月コウ(COVER)  聽完一直哭 然後邊哭寫了800字全日文粉絲信給他 ( 很重很厄介但隨便啦已經度過此劫的我已經不怕了 他的粉絲都很重他就喜歡重的他應得的留言區往下一拉 只會看到整排彷彿雲端共享腦袋的粉絲 ) 這兩首 紀念層面無曲能敵 Pale應該會止於入圍因為他的贏面主要放在原曲是我的愛曲  Pale / MIMI (covered by 剣持刀也・鈴谷アキ)  兩人聲線和選曲的原因、作品時機反而會因此被審慎評分 避免不理性的情懷加權、、 並果然主要還是「能選MIMI的曲這點讓我情不自禁」 然而要...
最近的文章

委屈

 看到這個題目最一開始覺得「喔喔喔喔!」一定有很多可以寫! 但實際上下筆之後發現我根本是一個不太常意識→承認委屈的人。 當然一定有經驗,而且當然也不喜歡委屈的感覺,少數讓我想哭卻哭不出來的時候通常就是委屈的時候,並通常到最極限的時候才會潰堤。 快速的抽取記憶中的各種委屈個案,大致能歸納其中共通點是「有苦難言、無法辯解」的時候。再更簡單的說明,其實就是被誤會的時候。當我明確感受到自己被誤會,而且沒有任何管道能夠付出努力去解釋的時候。(我感覺這點應該大部分的人都一樣) 除此之外,對其他的事情相對之下好像對我來說其實無所謂。不過與其說是無所謂,我也多少有點感覺,我極力的不允許自己不合理的覺得「委屈」。和「不喜歡」委屈的感覺不同,是認為自己不可以。回到開頭,因為我不認為自己應該要是個對環境和先天條件感到委屈的人。儘管比上不足比下有餘,我仍然覺得我擁有的東西多到其他地方受點委屈也應該在能力範圍內吞下。(這部分的心態還是有過猶不及的問題,實際上應該也沒有這麼真的這麼節制。) 委屈明明是一件和別人沒有交流的自我感受,而且可輕可重。但因為上述理由,我比較常用其他的機會來表達委屈。舉例來說我最常掛在嘴上說感覺委屈的時刻都是我花錢看到難看作品的時候,我會發自內心的覺得超委屈,尤其是那種一手好牌煮完變賽的那種作品,為什麼我非得要吃屎不可。這種輕巧的委屈讓我能坦蕩的為自己抱不平,是我重要的宣洩出口。 花了幾天想還是覺得自己沒什麼好委屈的。 期待某天我以為過去但其實還在某處默默蠶食心裡的事情能夠被我重新找到、看見然後對自己說你委屈了,你辛苦了。如果沒有就更好了。 無關的隨筆,今天去nico and...看到十一隻小貓系列的周邊,看到插圖就想起各篇故事,我拉著我媽喊著好可愛,這是做可樂餅的故事、這是曬小魚乾的故事。 我媽一一點頭同意,她也都記得。 想起當年都是她念這些書給我們聽的、想到這幾年連我自己都已經開始對看過的作品失去記憶,但她都記得我就覺得挺好的。雖然老窮寶買不下手任何一項周邊,今天有機會能一起逛真是開心的記憶。

「好幸福哦」

 前陣子一口氣認識了四隻快樂小狗*1,其中一個朋友是我人生至今遇過最常把「好幸福喔」掛在嘴上的人。老實說我從來沒有在漫畫以外看過人用嘴巴感嘆好幸福,都是大家放在心裡後輸出成角色口白或是方框裡的OS,又或者是激情到位後在X上連續輸出至被限流的推文或多年後的散文裡才會補上的感嘆。 每次聽到都會搖頭苦笑,一方面某程度上能夠理解,且每個人接收並感受幸福的方式本來就都不同,就算無法理解好了,那也沒什麼。但一方面那第一時間揚起的苦笑還是被我視為一個異常警示煩惱至今。 曾經我在書裡看過——或最近剛好在漫畫《我推的孩子》裡也看過,有馬加奈想著黑川茜光是在舞台上存在就像是在主張自己的演技是錯的這件事。時不時有人會在書裡描寫著類似的感受,我過去總覺得這樣的關係性很特殊,應該輪不到我這樣普通的人。(當然漫畫裡有這其他的脈絡) 但花了一點時間後我注意到原來那個聽到「好幸福喔」時無法抑制的苦笑,可能源自於自己下意識的覺得對那個當下無感的自己像是被指責了「不知足」一般。而對被指責不知足異常的敏感倒也值得簡單檢討一番。大部分的時候我確實「知道」自己的狀態是幸福的,感受到額外的幸福的時候才會更進一步地發出感嘆吧。 在我對那個苦笑的警示感到苦惱的時候,我花了更多注意力去試圖記住自己特別感覺到「幸福」的時刻。其中一個讓我自己都有點意外的是,有天我在凌晨三點左右出門買宵夜,路上的車寥寥無幾,大部分的路口都閃著黃燈,就算是駕駛也能明確知道路上根本沒什麼車,但在我沒有要過馬路的路口,轎車和機車還是守法地等著超過三十秒的紅燈,當下我就強烈的覺得自己能生活在這樣的地方好幸福。 除此之外我聽到混音技術或分部特別高端(或只是極度符合我個人喜好)的音樂作品、看到製作規劃精良的劇作、走路就能到車站、騎車就能去看海時都會發自內心的覺得好幸福喔。 在有去回顧、數算之後才更清晰的理解,真的就只是不同而已,沒有必要檢討優劣或知足與否。(舉例來說,實際上當很多人一起溫馨的聚在一起時比起好幸福我更傾向「好特別/難得」確實難以和幸福這個概念連結)另外反思的一件事則是,剛好上週的信息*2提到感恩會有行動,也許把「好幸福喔」透過各種不同的方式釋出,不管是說出口還是紀錄即是一種行動,而過去的我沒有實際把幸福=可以感恩連結在一起吧。 儘管要操作還是有困難,但能花時間慢慢思考釐清這件事本身這樣的餘裕也讓我覺得蠻幸福的。 *1: 快樂小...

勒令停工之塔的饋贈

 前陣子在課間聊了一個只用不到五分鐘即帶過的話題,卻讓我想了好久。 到現在,我還在想。 「如果這個世界上大家都只說一種語言,你會選擇哪種語言?」 我當下第一個想法是這個問題實在過於沒什麼好討論,因為每個人生命的軌跡,都與語言緊緊的糾纏在一起。基於個性,也許不同人對此的意識程度會有所不同,也許有些人認為自己能夠將其切割成一種純粹與人交流、甚至完成任務的工具,又或許有人真的做得到這種事,但只要有人無法切割自己與語言之間的聯繫,我就不覺得這是需要討論的問題。 提到「討論的必要」,我也是近期才發現對我來說許多問題都是不需要討論的話題,因為這裡的需要與否是純粹就「當討論暫且結束的那刻,現況是否能因為剛才的討論而有所改變」,不過事實上除了(有些人)能從討論中得到樂趣外,意見撞擊後對各自想法的影響也是無法被稱為無用的過程。 回到那個問題, 有人說,以現況來說當然還是英文,因為學起來相對容易,也是最多人說的語言之一。 有人說,會更傾向直接發明一個完全新創的語言,像韓文那樣容易書寫、像英文那樣容易讀音。 也許有人說了,自己當下最喜歡的語言。 當時的我不太理解,因為以任何前提來說,都沒有人希望自己的語言被剝奪,也許以一個假想問題來說,考慮全人類的福祉是最理想的答案,而我則是在中文和日文中瘋狂的掙扎著,對英文大概僅猶豫了這麼三秒,最後決定判這個問題死刑。 當初學起日文,動機十分單純,就只是因為肥宅動漫迷想看的東西講中文的人畫不出來。 但只要多學越多,就會知道語言和文化綁在一起,因為這樣的歷史所以產生這樣的句子、因為這樣的文化產生這樣的文字。老實說我學藝不精,日文學的不三不四,不過起碼這個收穫讓我心態上更尊重語言了一些,文字中就像流著這個國家的血一般,活生生的站在你的眼前,主張著自己的個性。 而那個集合體又只是一個無法具體述說的概念,但每每把其概念作為一面鏡而反射出的自己,又實在讓人欲罷不能。 忍不住寫起這篇,是因為我久違地聽起了草東的山海,然後久違的讀了幾遍醜努兒。 我的中文程度並不算好(也可以說,沒有任何一科的程度算是好的),高中也只是相對喜歡這個科目,然後畢業後些許的後悔,若說有什麼覺得沒有讀高中可惜的地方,大概就是高職的國文所學的一切都相對簡單並缺乏了一些資源吧。不過我也不是非常積極在閱讀的人就是了。總之,醜努兒這篇應該是義務教育中一定會讀到的情緒豐沛文章大概是我第二喜歡的...

沒有哭過的畢業典禮

 一般來說,畢業典禮到底會不會哭呢。 1 先從最普通的學校的畢業典禮說起吧。 過去我很單純地想著顯然,如果關係夠好、未來的道路又越分歧就會哭吧。反之就沒什麼好哭的。我一次都沒有哭過,也沒有深思過,但就是從未覺得難過到想哭,而且我每次都是在典禮前就已經幾乎確信自己不會哭。 國小的時候剛好在畢業前一段時間,我和最親近的同學出現了一些疙瘩,造成後來更加自然的疏遠,而在畢業之前也已經知道會讀同一所國中,所以當下並沒有什麼感覺。 國中的時候,在班上確實也有特別好的朋友。當時也只覺得大家都在同縣市,沒有這麼難約,就也沒這麼捨不得。 高中的時候,和班上同學保持著剛剛好的距離,喜歡他們,但也差不多就這樣。一般,會用「蠻喜歡這些同學的」這種說法嗎?我也不知道。因為主要關係特別好的同學後續也有聯絡,所以我也沒什麼感覺。就算哭了,我也確信只有可能是為了捨不得班導而已,但最後還是沒哭,然後盡可能的每年找班導見面了。 大學,因為新冠疫情的關係,連畢業典禮都沒有。推特民們用Gether辦了一個小小的跨校畢業典禮一起撥穗和交換禮物跟致詞,很窩心,雖然我很不幸的因為我已經忘記的原因無法出席,只有點空虛的補了朋友親切全程螢幕錄影的檔案。 今天之前我甚至沒有特別想過這件事情,因為其實平常也不會特別聊到這個話題,再來,就算聊到周遭大部分的人似乎也不怎麼在畢業典禮上哭過。當然,針對各人個性對哭點也會有影響。 但今天的我突然意識到,這次的畢業典禮我好像沒有十足的「不會哭」的把握。 會想要思考這件事情,是因為如果硬要分類,我認為自己是愛哭的那邊,但我稀少出現「捨不得」這樣的情緒。而今天我深刻的預見了這樣的心情。 為了比較出差別,我再次回想到了大學時代。 大學的時候我最要好的同學有四個。 一個是來自馬來西亞的僑生、一個是來自香港的僑生、一個是來自高雄的台灣人。 最後一個是雲林人,今年也嫁去日本了。 只要我和他們任何一人待在一起,就能無話不談。他們都是不怎麼讓我感受到代溝、極具包容心並樂意分享私事的人,和他們聊天時,我並沒有隱藏的比和更熟悉的朋友交流時更多。但當我們不再像學生時代理所當然地碰面時,我們的交流趨於零,雖然我知道當我踏到他們的土地上時肯定會想到他們,並一定會做出努力試圖聯繫上他們,但平常也不怎麼想念。我僅偶爾會想到他們,並為他們的生活祈禱。 從大四的有一見沒一見,到糊里糊塗的畢業後不再見,當時...

夏天的歌

對你來說,特別容易憂鬱起來的是哪個季節啊? 我的話,大概是夏天吧。   嚴格來說只要到了夜晚,狀態不太好的時候就很容易鬱起來,但夏天似乎更容易有各樣的媒介能觸發腦中有的沒的意念。仔細想想,夏天也是環境變化和離別的季節。   學生時期在暑假的時候有更多時間可以善用,但同時也得到了平常沒有的空閒時間,時不時就會開始思量起過去和未來。   而現在儘管脫離了學生時代,卻正好幸運地處於綜觀整個人生內得來不易,同時也不付出什麼就得到的一段空白時間。   夏天容易夏乏,輕易地感到疲憊,輕易的比平常又更沒有食慾,現在大概就是這樣狀態。也許是因為年紀比起那時候稍微成長了一些,有更多以前沒有觸碰到但其實一直都存在的現實,一方面知道早晚需要面對,一方面隱約知道(或者說是相信)一定會沒問題,一方面因為現階段僅僅是稍微窺視到還沒辦法掌握任何相關事情而忐忑不已。也有些根本不是這麼高層面的問題,單純和十年前就有的情緒一般的在為了一些已經過去的事情重複感到遺憾和為現在面對中的困難感到無所適從罷了。   剛剛演算法讓我的首頁出現三枝明那三年前的夏ボカロ歌枠,點進去聽到上次聽到的進度ロケットサイダー一瞬間太多回憶和感情一起湧上來,所以雖然一點早就該去睡覺,我還是回到書桌前打開剛才好不容易闔起來的電腦告訴自己事已至此你必須在這個當下留下一點什麼給未來的自己。(我總是喜歡交代一些來龍去脈給自己,此為本段功能)   雖然這次比起被回憶毆打,比較像是裝情緒的容器被這幾首歌突然被外力強制地搖了幾下,把現在的情緒一起翻了起來。有一個我應該要回的訊息已經拖了整整一個月,到現在我還不敢打開Discord,甚至連在我的搜尋欄輸入D後跳出來的下拉建議連結有Discord都能讓我在瞬間有種胃被重擊一下的感覺,我已經有點搞不懂剩下的事情(回訊息)到底是不是必要的努力,但不管怎樣現狀就是如此。   陸陸續續的有在一些不同的私密平台抒發(他人視角可能是純粹的抱怨,儘管我其實蠻努力地想避免但)過相關的事情,因為事情起因是我不回訊息的壞習慣造成的,導致創傷跟歉意兩邊都一直在刮我自己的良心。由於到現在我的歉意和溝通的誠意已經消磨到所剩無幾,每次想到相關的事情真的都只有讓心臟好像真的痛起來的創傷而已。   整理房間的時候看到對方送的東西會覺得想吐,但覺得自己不應該丟掉對方用心送的東西。(並不是因為討厭對方而是因為這段溝通的過程回憶實在是...

欸,我想買把尺

 我想買把尺。 我的尺,我總是想不起它是打哪來的。 從以前到現在。但我記得一件事,那就是我幾乎沒有自己買過尺。 小時候,國小一二年級是讀了位於舊市中心的小學,每天都有安親班課輔班的大姊姊在門口發尺跟墊板,那時候拿了好多上面寫著我從來沒打過的電話的尺,塑膠的,有不同的顏色。共通點是都很醜。 後來轉到森林小學之後再也沒出現過穿著背心的大姊姊,我的尺從那時候開始就總是來源不明了,我不記得我媽有給過我尺,真是奇了。但說起來小朋友之間互相交換文具似乎也不是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事,就當作是那樣吧。或是有時候老師給的獎勵,之類的,已經完全不可考了,畢竟我連當時的尺長什麼樣子都沒有一點記憶。 國中之後的尺,也許是家人買給我的尺規組附了把直尺,之後蠻長一段時間都用除了黑色刻度之外完全透明的15公分直尺。 又過了一陣子,刻度消失了。對學生來說,沒有刻度的尺不能用,所以現在想想我還是有買過尺的。 在升高中前,和尺相關的事件大概是,國中會考的時候兩題不會的數學靠那我毫無記憶的尺量出了正解。 在那之後,為了做美工買了30公分的長尺,放也放不進筆袋,只是插在書桌上的筆筒裡用到現在,沒有再換過。筆袋裡面也沒有再放過尺。 - 2017年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寫了這段文字放在網誌,從來沒有發出來過,雖然這個網誌草稿確實堆滿了各種沒有發布或根本未完成的破碎文字,既然啟用了第一篇就決定把這篇7年前促成我想要開始用網誌的內容發出來。想說點什麼但又不知道跟誰說的時候就會這樣子。而且2017年到現在,我也一把新的尺都沒有再買過。